奴役和贩卖人口

A trafficking survivor and his service dog meet with the UN High Commissioner for Human Rights.

苏阿米尔•皮拉伊诺-古兹曼 (Suamhirs Piraino-Guzman) 被人从家乡洪都拉斯贩运到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时年仅 14岁。他被单独囚禁在一个没有窗户的黑暗房间里,经常被下药,忍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近20年后的今天,作为一名曾遭受儿童性剥削和贩运行为侵害的成年男性幸存者,他成为了一名直言不讳的公众倡导者和幸存者网络的积极成员。今年也是他担任联合国当代形式奴隶制问题自愿信托基金董事会主席的第二年。30年来,该基金一直陪伴着幸存者,持续向提供医疗保健、住所、食品、法律援助、职业培训、教育、创收活动和其他支持的基层组织捐款。2023年,该基金援助了7000多人。

全球危机、冲突和气候紧急情况使人口贩风险有增无已。流离失所和社会经济不平等正在对全世界数以百万计的人们造成影响,使其易于遭受人口贩运者的剥削。各国(尤其是发展中国家)应对人口贩运的力度似乎正在减弱。世界打击贩运人口行为日(7月30日)旨在提高人们的认识,加强对《全球人口贩运问题报告》确认的令人不安的事态发展和趋势的认知,呼吁开展评估,加强努力强化预防措施,识别和支持人口贩运受害者以及终止有罪不罚现象。

 

Two women standing side-by-side point to the side

“你救了我!”五岁的阿鲁纳•康代 (Aruna Candé) 带着这声哭喊,扑进了教母的怀抱。阿鲁纳从三岁起就住在达喀尔街头,靠乞讨为生。在联合国人权办西非区域办事处的帮助下,他终于能够回到几内亚比绍乡村和家人团聚。阿鲁纳的故事并非个例。在西非国家,许多儿童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带离自己父母身边,在邻国首都进行乞讨,成为人口贩运的受害者。

photo of a woman who is sewing taken from the back in order to hide her identity

对于人口贩运的幸存者来说,在返回家园时克服污名和排斥是另一个障碍。

a woman, seen from the back, walking through a market

2018年,奇娜拉 (Chinara) 前往马里,希望能改善家人的生活。奇娜拉在市场里认识的一个人欺骗她,许诺她只要不定期到马里来打扫房屋,就能每月得到大约360美元的工资。到达马里之后,她发现等待自己的不是一个需要她打扫的房子,而是女性性工作者工作的地方。“他们像对待动物一样对待我们,简直就像活在地狱里。”值得庆幸的是,她在屋外遇到了另外两名已经与移民组织取得联系的移民,他们帮助她逃跑。

woman hiding behind her hand with Stop written on it

曼努埃拉是人口贩运的幸存者,她曾被交易和剥削以牟利。曼努埃拉被承诺会得到一份体面的工作,然而在从委内瑞拉抵达后几分钟,多名特立尼达男子将她强行塞进一辆面包车并带到一个秘密地点,那里还关押者其他妇女。“有些人把我们囚禁了大约一个月。他们强迫我们(作为性工作者)工作,”Manuela说。“我试图逃跑,结果却被逮捕了。我被关在监狱里。”国际移民组织代表曼努埃拉主张将她从监狱中释放出来。 

Nadia Murad details her fight against ISIL as part of a panel discussion on trafficking in persons organized by the United Nations Office on Drugs and Crime (UNODC). New York, 20 November 2017. UN Photo/Manuel Elias.

纳迪娅•穆拉德是诺贝尔奖得主,也是联合国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贩运人口幸存者尊严问题亲善大使。 在为《联合国纪事》撰写的这篇文章中,她讲述了性暴力这一重要问题。性暴力不仅是是穆拉德一直致力于提高人们意识,也是她个人深受影响的一个问题。穆拉德表示: “犯罪者企图通过性暴力来支配和统治整个社区,这会造成广泛而深远的负面影响,受害家庭、社区以及他们的子孙后代都会遭受毁灭性的心理创伤。”